乙露IRENE

正在出差中的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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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暗杀者 II

彼时的乔鲁诺在玄关与管家叙话：

“十分抱歉，在下暂时没有管辖边境区域的权限。”

答案是否定的。

小达比毕恭毕敬地向提出问题的黑月皇子行了一礼，而询问者并不想就此结束话题。作为DIO的亲信之一，他有很大的几率了解那位神秘人的故事，乔鲁诺的直觉告诉他，苏生的空地与真海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那么……你可知道，关于‘真海’的事情？”

小达比看了他一眼，作为电玩爱好者，他曾经陪这位少年消磨掉不少时间，眼见着他从一个毫无经验的菜鸟迅速成长为实力与他不相上下的电玩玩家，起先并不觉得有什么，作为皇子，不会使用捉弄其他玩家的把戏施加在乔鲁诺身上；但他的确曾经亲身试法，小达比想看看，这位浑身上下都透着疲累与厌世情绪的黑月之子，在变成布偶后是否会真正尝到绝望的滋味。不过讽刺的是，尝到绝望的，却是小达比自己——他被DIO亲手、狠狠地修理了一顿。而从布偶恢复为常人的乔鲁诺不仅没有解释"他向小达比承诺愿赌服输"的状况，反而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父亲对着管家大打出手，甚至从玄关一旁的壁柜里抽出包薯片边吃边观战。好在对此，小达比自己并不是很介意，毕竟是他先以试探者的身份踩的雷，这就怨不得任何人。故而他今后对乔鲁诺的态度也是一如既往的恭敬，他们二人的沟通一直保持顺畅安逸。

但是这件事，小达比显然不想说得太多：

“……不知道。”

“你的停顿出卖了你。”乔鲁诺一口断定，与他的那位赌徒哥哥不同的是，一些微表情容易被他捕捉到。

“虽然瞒不过乔鲁诺大人，不过关于那个人的情报，是DIO大人的忌讳……这我想您也已经知道了。”

“……我想知道你所了解的内容。”

面对表情没有丝毫犹疑的乔鲁诺，小达比一边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一边摇了摇头：

“您问错人了，我只是一个管家而已；能知道的内容实在很有限。不过……”小达比抬起头，用俯视的锐利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

“这在游戏里不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任务么？”

他果然知道些什么！

乔鲁诺断定；不管他是了解一些内幕，还是作为职业玩家的推理；可是，他不想告诉自己，这一条却是肯定的。而毕恭毕敬的态度又等同于把一切疑问拒之千里。不过虽然看起来什么都没得到，但实际上，小达比给了一个提示，那就是——碎片化信息。

集结所有能得到的碎片，兴许就能拼凑出一个人像。

在对真海并不了解的最初，他曾经向周围比较能说得上话的替身使打听过：

荷尔荷斯说他是DIO身边的打手。

恩雅婆婆说他是高塔之下的孤魂野鬼。

玛莱雅说他从没见过这么又冷态度又臭屁的男人。

恩多尔没有透露任何有用信息。

达比说，真海是个让他失去赌局乐趣的人。

……

该说这些属性皆为万变不离其宗么，说来说去，他在其他人眼中，"真海"已经做到了无趣的终极。加上父亲DIO对他信息的保护，即使有人有兴趣，最后也会变成“那又怎样，管我什么事呢”的态度放弃好奇也就罢了。

“真少见啊，正在苦恼中的乔鲁诺大人。”

讲话的是华尼拉·艾斯。

还有……普奇神父。

这两个人都不是乔鲁诺乐意接近的人，也许是趣味相投，也可能是忠于DIO这点让两人有了共同话题；他们的关系倒还不错。

中庭长椅上，华尼拉站在喷泉边，普奇背靠树木，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若论到亲近，他们两个是所有DIO追随者之首；但两人的极恶又让乔鲁诺感到排斥，但好在因为有这层可笑的血缘关系，他们三人的关系倒算不上烂，但也绝对不属于“好”的分类。不过，为了能得到在意的情报，乔鲁诺决定稍作试探。

“客套话就不用了吧，华尼拉…先生。”

“真是不可爱的小孩啊……不过，这才是DIO大人的儿子，该有的模样吧。”

这位持有“亚空瘴气”的替身使者耸了耸肩，丝毫不在意少年冷漠的回应。

“两位，恕我不想说多余的话，我想问你们，可否知道边境区域的苏生，是怎么回事？”

二人的眼中在瞬间，几乎同时地闪过一丝警备。

“或许听起来有些荒唐，但我想知道，这件事是否与‘真海’有联系？”

乔鲁诺静静地看着眼前两人的反应，在微动作后，他们都靠着自身的心理素质迅速恢复平静。

“抱歉，关于那个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华尼拉的语气中少了一丝闲致，他把头高高地侧向一边。

“是，至少在能力上，他是你的克星。”一旁的普奇若无其事地陈述着，这句话似乎触到了同伴的痛点：

“开玩笑也要有限度，普奇。”

这句话倒像是一条重要线索一样提示了乔鲁诺。能破解球形毁灭空间“亚空瘴气”的人。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能力可以在短时间内置人于死地。是属于极适合藏匿于暗处的可怕替身。在曾经与华尼拉的模拟战中，若不是用生物的能力做破译，恐怕自己也难逃被吞噬于异空间的厄运。显然的是，真海并不拥有替身能力，那么，一个普通人……

除非他比华尼拉·艾斯更适合暗匿的行动。他想起那次与真海的比试，并确定他的敏捷度甚至在自己之上；而破除“亚空瘴气”的隐形空间的另一条，应该就是人不知鬼不觉的隐藏能力——气息遮断。

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他可能在任何地方，也可能是任何人；这是暗杀者最让人生畏的地方。

乔鲁诺正将脑中的信息重新梳理一下时，有些懊恼的华尼拉在无意中透漏出了一则未曾听闻的重要情报：

“说得再好听，也只不过是DIO大人的赏玩人形而已。”

就连普奇也少见地扯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意。

乔鲁诺的视觉，因为这句话隐藏的恶意，仿佛置身于一个伪名为真海的黑色漩涡，里面稀稀落落地夹杂着一些碎片化的信息：

暗杀者。

被烧坏的喉咙。

高塔。

孤魂野鬼。

冷漠无趣。

还有——

赏玩人形……

上面的四条若说是父亲DIO追随者的一员，其实无可厚非。但那最后一条算什么呢？这四字的形容，仿佛是在给亡命的恶人落下一个悲哀的注脚。在他拒人千里的背影后空留一抹，让乔鲁诺无法释怀的灰霾之色。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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